飛行以外的日子,其實都是如此地過,與上年差不多。
現在不像以前,經常找新餐廳/未去過的餐廳試,想在好一點的中菜請客,都是去熟悉的地方。
由上年中開業至今,大大話話光顧了超過二十次,是時候為它寫篇文,記錄一下。
土瓜灣北帝街「坐鎮」,當時取代「吳留手」的位置,在這條土瓜灣稱之為的食街插旗。
它們的魚肚黃金雞湯麵,最先吸引到我,近年也吃過不少以雞湯為主角的中式麵食,好像崇志街的那一間,上環禧利街的那一間,與及紅磡南路,「米氣」隔離的那一間。
當我首次吃過這裡的雞湯麵之後,已經作出評價,水準完勝以上三間。
灣仔莊士頓道一帶,拉麵有雙虎一龍,看回網誌的紀錄,上一次到訪「神虎」與「黑龍」,剛好是十年前。
那時香港的拉麵熱潮正盛,凡有新拉麵店一開,我總會搶住去試,現在已沒有以前般衝動了,而當年的拉麵熱潮,現在已經普及起來。
當然價錢就見仁見智,很多人寧願留待去日本旅行時才吃,日圓徘徊四尾五頭,不去就笨。
但事實是,周五晚上在灣仔兜個圈,春園街的拉麵過江龍,只有小貓三四隻,之前新開張時廣邀foodie試食,連免費水也不提供,同樣是拉麵過江龍,門外逼滿人。
日前在YT看到有個channel,Youtuber「大島與龍威」介紹過的黑龍,外面有超過十人在排隊;神虎呢?也不弱,外面也有三幾個人等候。
廈門街的「一虎」,前身就是當年我去過的神虎,變身之後就未去過,見沒有人在門外,即刻行入去。
佐敦逸東酒店地庫的美食廣場,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行落去,這晚本來想再吃個花樣年華的意粉,加埋餐湯也只是八,九十大洋,價廉物美之選。
但見到「鰹烏冬」就改變主意。
首次光顧這個牌子的烏冬,不論是長沙灣或駱駝漆也未曾涉足。
仍未有機會到宜蘭的噶瑪蘭酒廠參觀,但可以去台北的噶瑪蘭威士忌吧飲兩杯。
在行天宮吃過涼麵,乘坐巴士到松江南京站,行到去南京東路二段1號,根據google map的指示行上二樓,酒吧就在「柏克金啤酒餐廳」裡面,入口重門深鎖,好像機關一樣,頗神秘的。
男人老狗在廣華街一帶出沒,不外乎兩樣:
打野戰(應該係打war game)。
睇錶。
好明顯我是後者。
順便會到這條街的食店醫肚,近年去得最多,是賣清湯腩的「傳承」。
上年初首訪,臨近晚上七點入座,不用排隊,只剩下普通的牛腩,伊麵是我吃牛腩的必然配搭,加錢也在所不計,先喝一口清湯,很清甜,還帶著醇厚的牛香;連著脂肪的牛腩,新鮮騸牯牛的味道很濃,瘦肉位鬆化,肥膏位帶著油脂香。
當時覺得這碗牛腩,真的不得了,要短時間再來吃其它部位。
好幾次中午時段來到,見到門外大排長龍而卻步,過隔離「金飯館」好過;又有一次專程而來但摸門釘,只怪我事前沒有做功課,逢星期三休息。
隔了數個月才第二次來,距離開門的時間不到十分鐘,外面竟沒太多人等,是可以吃頭一輪。
大坑的「民聲冰室」,每年都會休息一段時間,有追開他們社交網絡的朋友,大約都知道老闆放假通常都去歐遊。
今年他就去到英國Reading擺市集,將肉餅山推到去數千哩以外的地方,有些移居當地的香港人,更不惜駕車數小時前來,無非都想見一面。思鄉病發作,長途跋扈也在所不計,想起年前著名填詞人Wyman,老遠從倫敦去到曼城,只為吃「新景園」的咖喱豬扒飯。
又再來到這間在中環歷山大廈的「Ami」,今次是慶祝友人E小姐生日。
以往我們不時在同集團的米芝蓮一星級餐廳「Epure」,互相祝賀對方又老一年,隨著她轉戰中環,不知道是否純屬巧合,我說出數個名字給她選擇,最終她提議來這間不在我名單上的餐廳。
昔日在Epure的主廚Nicolas Boutin,現在全情投入在Ami,又有一份故劍重逢的熟悉感。
在布魯塞爾玩了半日,然後坐火車北上安特衛普,需時大約四十分鐘,晚上到達,人生路不熟,基本上沒有甚麼可以做。
雖然我在此停留兩晚,實際上我只得一整天在這個時裝之都,因為最後一天我是天未光就要離開,所以分秒必爭,盡量去自己想去的地方。
去過MoMu時裝博物館,經過隔離的Dris Van Noten,又忍不住買了個袋;四周時裝店林立,賣二手衫的就真的要花時間去尋寶,其它就純粹window shopping好了。
晚上會去當地米芝蓮兩星餐廳「The Jane」,中午採取速戰速決的策略,盡可能不花太多時間在用膳裡面。
荷蘭米芝蓮星級大廚Sergio Herman開設的「Frites Atelier」,分店偏佈比利時各地,包括安特衛普,說起上來,Sergio與我將會到訪的阿珍有點淵源,皆因他就是這間餐廳的創辦人。
屯門的「JEP by Involtini」,相信也不用多介紹,我光顧過兩次,一年一度,但今年未開齋。
得知它們在隔離開了一間「花華和食」,聽個名都知是賣日本料理,主角是拉麵,原因好簡單,就是大廚兼老闆好喜歡吃拉麵,聽聞為了做好「副業」,月前專程去東京的拉麵取經。
雖然拉麵店主要是賣蟹湯,但期間限定更加吸引,去過隔離或銅鑼灣店的朋友,對於其招牌菜紅蝦意粉,未吃過都應該聽過,最近推出的西班牙紅蝦拉麵,將本身的風格融入拉麵裡面。
可惜最近皮膚有點敏感,醫生叫我忍一忍口,謝絕甲殼類海鮮,結果就來一碗煮干雞醬油拉麵。
甚麼「天氣不似如期」的說話,我真的難以宣之於口,但沒有想過去到十一月,仍然有颱風來襲。
天兔雖然不關香港事,不過我要飛去台灣,這就影響大了,幸好航班順利到達高雄,同時間沒有其它航班降落,過關不用排隊,而我沒有行李寄倉,從機倉行出來到上捷運列車,大約十五分鐘時間。
即刻轉乘自強號北上台南,先玩一晚,此刻想吃的不是一碗牛肉湯,而是一碗牛肉麵。
八月份在台南的「赤崁中藥行」飲酒,在櫃枱擺放另外兩間食店酒吧的卡片,相信應該是同一系人馬。
其中一間是「新刀牛肉麵」,成為我今次在台南的唯一午餐。
當年剛開網誌的時候,適逢拉麵熱潮正盛,由中環和安里的「豚王」開始,漸漸越開越多拉麵店,我乘著這風而來,去完一間就寫一間。
現在已欠缺昔日的衝勁,凡有新店開張就搶先試,直到今日仍未曾到過近期被拉麵友推崇備至的「麥先」。
這一年多裡面,光顧得最多的拉麵店,非「泓一」莫屬,紅磡店之外,並包括太子分店。
但始終都是紅磡店最就腳,下午上班前先來吃個拉麵,很多時候也只排了一陣就有位,有時更可以直行直入。
上年秋季再到蘇格蘭,是為了參加在Speyside舉行的「The Dramathon」,連同今次是第三次,賽前沒有太多操練,就當是再在如此美麗的環境下,輕輕鬆鬆完成十公里,天氣好的話,深秋的River Spey,紅葉落索的時候,份外動人。
但我在都柏林的時候,收到當地的天氣報告,正受風暴影響,蘇格蘭北上路線的鐵道,全部停駛,唯有改乘坐coach,從格拉斯哥前往Inverness。第二天早上,向著Elgin進發,當日天氣一片藍,並不像會打風,只是冷了一點,下午才到Dufftown拿選手包,就先從市中心,步行到Glen Moray酒廠參觀。
與好友在東倫敦約會,他說當日上午要在Old Street附近辦事,午飯地點最好在同一區。
數年前,當時仍未移居英國的咖啡迷朋友E先生,得知我去倫敦,他向我介紹過兩間咖啡店:
一間是「Prufrock Coffee」,現在我已經到訪過兩次。
一間是「Ozone」。
難得來到Old Street,終於有機會到這間臭氧咖啡店了。
早上來到鐮倉,當日約了友人M見面,時間仍早就自由活動,首先是找地方吃早餐。
好幾次在東京經過這間大型連鎖迴轉壽司店「みさき」,這次在鐮倉店,見到裡面沒有太多客人,而且門外的易拉架,正在宣傳這段時間的推廣,主角是大拖中拖赤身。
無需猶豫,即刻行入去。
颱風「天兔」消失之後,高雄的早上重現藍天與白雲,可惜我要就此告別。
今次住在美麗島站隔離,附近有不少早餐的選擇,這間在市場裡面的「阿蘭古早味」,路邊攤格局,賣的是很地道,它們所說的古早味。
最後一天在高雄,拖住行李行過來,吃個早餐才去機場。
與「馬沙鱔魚意麵」在同一條文南路,食肆林立,大約是做本地客人為主,旅客很少會涉足的地方。
人在台南想吃碗豬心冬粉,大多旅客都會想到「阿文」或「阿明」,我在上個龍年首訪時到過前者,當地的豬心有別我在香港「生記」吃過的豬心粥,台南的豬心是偏嫩,色水帶粉紅,配以細滑的冬粉(其實即是粉絲),就是代表著府城的其中一樣美食。
後者更是米芝蓮推介食肆,上門者大不乏人。
吃罷鱔魚扁麵,就在不遠處的「大胖豬心」,來個晚餐下半場,即時上網google,評論一欄有4.3分,當中有些網誌寫住:在地人推薦。
上一個龍年首訪台南,經過東門的時候,發現一間賣鱔魚意麵的食店,於是停下來一試。
鱔魚肉微彎但堅挺,質感爽脆,鮮而不腥,意麵經過油炸後,在偏甜的醬汁之下,除了呈半脆半淋的狀態,像我們吃肉絲炒麵一樣追求的這股微妙口感之外,台南的酸甜之味,與意麵是天生一對。
後來才發覺,這間是當地的名店「城邊真味鱔魚意麵」,上年更得到米芝蓮推介。
三個月前再度踏足府城,鱔魚意麵是我其中一大目標,奈何時間實在有限,只能留待下次補中。
今次又是為了高雄的威士忌展而飛過來,第一晚選擇北上台南,乘坐自強號的話,廿多分鐘便到,吃過午飯之後,回旅館小睡片刻,入黑後再出發。
從台南火車站坐的士,來到應該不會太多遊客踏足的文南市場,為了是一嚐受到不少當地人歡迎的「馬沙鱔魚意麵」。
已故美國名廚Anthony Bourdain,吃過新加坡「天天海南雞」之後,曾經有以下的評價:
「雞飯就算淨飯也可以。」
最近到過三間海南雞飯店,我就持相反的意見:
「吃海南雞不一定配飯,配麵也可以。」
這三間是旺角女人街「全日雞」,大圍「榕基海南雞」,與及今次文中所介紹,已經很有名氣的「勇記海南雞」。
今年三月與友人J先生,才在「St JOHN」的Spitialfield分店,來個酒後晚餐,上個月好友生日,我帶他去到熟悉的本店,即是有米芝蓮一星的那一間。
沒有繁複臃腫的十九幾道Tasting menu,一律散叫,也沒有華麗的裝修,雪白而帶點破落的牆身與木地板,更加沒有令人窒息,連講句話也要陰聲細氣的氣氛,就算連碗碟也是帶崩邊,好raw。
但一樣連續多年榮獲米芝蓮一星。
適逢今年開業30周年,本店在整個九月只提供1994年開業時的菜單,連價錢也是時光倒流三十年,結果一位難求,無論如何我都無福消受,因為一早計劃十月才過來,沒可能為了特價而專程飛來一轉吧。
雖然我預早個多月前訂位,奈何只能訂到晚餐較後的時段,我們先在Old Street的世界50大酒吧之一「Tayēr + Elementary」飲兩杯,然後慢慢行過來,晚上八時到達,早到一小時試試搏大霧,可否早點入座。
上星期二剛好放假,收到Whisky Live香港代表的邀請,在英國領事館舉行的preview,作為威士忌人,有空的話當然要支持一下。
當日正是墨爾本盃,看罷幾場賽事才沖涼出門口,下午兩點左右,午飯人潮漸散去,身處太古廣場,吃甚麼好?
漢堡?不了。
吃個法式牛扒,未必夠時間。
越南粉?都好。
行去HSBC提款時,發現隔離開了一間cafe,名字就是「Little Cove Espresso」,最終改變主意,在此坐下。
天未光從香港仔(應該係鴨巴甸先係)坐Flixbus,經登地前往格拉斯哥,車程大約三個小時多一點,慢過坐火車,但票價便宜一截,那我就寧願花多一點時間了。
差不多早上十一點到達Buchanan巴士總站,放低沉重的行李之後,在附近閒逛一會,不要說在這個城市沒甚東西可以買,每次我路經此地,例必會出血。
出發前預訂的午餐地點,與我最愛的威士忌酒吧「The Pot Still」同一條街,隸屬「Ardnamurchan」酒廠旗下的同名餐廳。
倫敦Gatwick機場的餐飲,沒有Heathrow般多選擇,這次要在此北上延文禮士,身處North Terminal,都是一些熟悉的名字。
直到今日仍未去過任何一間「Wetherspoon」,不想破戒;「Brewdog」雖然我頗喜歡,但既然我會去蘇格蘭,還是留待在當地才喝。
多年前與好友去過「The Breakfast Club」的東倫敦分店,赫見這裡原來有分店,早上時段吃個早餐,合情合理。
中午來到Covent Garden站,目的是為了一睹Sir Paul Smith的風采,剛巧我在倫敦期間,他在Floral Street的分店舉行新書簽名會,當消息一出,我即刻send email留定位。
一直都純粹喜歡這個時裝牌子,但從沒想過會與Sir Paul見面兼拿簽名,這短短十分八分鐘,成為了我這次倫敦之行的焦點。
然後在附近找個地方午飯,Seven Dials Market?我最想再去廻轉芝士吧,但連午飯都未吃就直接吃芝士,未免太過激;想起Serrini年前在ViuTV的節目,介紹過一間只提供女winemaker釀製葡萄酒的Wine Bar,看過菜單之後,還是留待日後歡樂時光時段才去。
Covent Garden一向是遊客熱點,後面有間意粉吧「Notto」,就算是中午時段,仍然有位,直行直入,連上網訂位也慳返。
數個月我在此分享鰂魚涌的「金峰靚靚粥麵」,有些網民說同區的「海匯粥品」,質素更好。
除非到怪獸大廈潮聖,在附近工作,或是是街坊,好像我的區外人,實在難以專程過來,上個月外遊之前,要找好友的家人拿點東西,順道來吃碗粥,位置就在不遠處的東匯中心地庫,其實就在鰂魚涌市政大廈對面。
移居英國的友人SW,月中回港探親,碰正我這段時間飛去英國。
對上一次見面,就是上年三月,我來到他在諾定咸的大宅,匆匆地吃了一餐晚飯,第二日我繼續一路向北。
SW:「幾時返嚟?」
我:「比個日子嚟!」
找到大家的交叉點,既然無緣在英國見,那就在長沙灣吧,一行八人,全部都是圍內朋友,在我熟悉的地方,元州街的「太子海鮮菜館」,以一頓小炒海鮮宴來為SW洗塵。
最近兩次飛行,上機之前,都是在機場禁區裡面,近40號閘口的「兩姊妹涼皮有限公司」,來個early dinner。
拿下老外媒體「Timeout」認證,與及米芝蓮推介,誰說一定是死亡之吻?如今開分店之外,更去到機場開pop up,讓世界各地的旅客認識這兩姊妹,作為由柏樹街年代開始支持的我,見到它們的成功,心感安慰。
今年「挽肉と米」進軍香港IFC開店,旋即成為本地飲食熱話。
月前「肉肉大米」分一杯羹,其中一篇訪問出街之後,即刻觸動到前者CEO的神經,批評對方欠缺商務禮儀。
忽然之間,日式漢堡扒大戰一觸即發。
我就沒有閒情去輪大米,前者要排餐死,訂位又不容易,後者雖然是日資,而且有日本領事認證,但無炭用就真的不了。
上個月東京之行,我竟然在原宿神宮前的「Ragtag」空手而回,看中了的jumper,可惜呎碼偏細,看中的外套,又有點缺陷,似乎我與這間二手店欠缺緣份。
今次飲食目標之一:「ハンバーグ 嘉」,英文名叫Hamburg YOSHI,中文名叫漢堡扒 嘉,就在不遠處,距離100米不到。
闊別了黃泥涌熟食中心十多年,今次因為早上要跑馬地辦點事,終於有機會再來吃個早餐。
「昌記」是唯一之選。
當blogger文化未開始興起,仍未有IG的年代,跟住飲食網站去覓食是指定動作,當時這間在熟食中心的茶餐廳,是Openrice熱門食肆之一,憑著一記厚多士,惹來不少人專程而來。
今年十月第一日,我就在「金碧酒樓」,作為Q4之始。
也很久未試過搞四圍飯局,對上一次應該是疫情之前吧,所有出席者都是圍內朋友,難度其實又不大。
一星期前到飯店,落訂寫菜,雖然可以電話或過數搞掂,但我傾向親自上門,見面講清講楚,只要有時間的話。
幾年前曾在此搞過幾次大大小小飯局,寫菜都是例牌十味八味,唯一不同是價錢,以前每位二百多有交易,現在已加價到每位四百多。
浸完溫泉,吃過吉列豬扒飯之後,回房休息一會,晚一點還有目標餐廳要去。
就是在羽田機場花園裡面,當地非常有名的「五代目 花山うどん 」的分店,從酒店行過去,只是坐電梯落一層,左手邊便是了。
差不多晚上九點才到,門外沒有人排隊,餐廳仍有空位,等店員的指示才能入座。
因為要乘搭大清早航班回港,所以在東京最後一晚,計劃住在羽田機場,最好在T3。
前年十二月尾才開業的「Hotel Villa Fontaine Grand」,是唯一之選。
經旅遊網站訂,扣埋積分,連稅大約八百多一晚,前三晚住Capsule,只用了我$600左右,加埋也不用$1500,住宿平均還未到$400一晚,是我預算之內。
位置非常容易找,就在T3的羽田機場花園裡面,全程有瓦遮頭,跟住指示走,迷路的機會率是零。
大埔的「榕基滷水專門店」,年前我曾在此介紹過,但畢竟非在經常出沒的地方,所以未曾再訪。
及後它們進軍黃埔,開設「榕基手撕雞」,那就非常方便我了,疫情時有段時間晚市禁堂食,好幾次買外賣回家,亦有時上班之前,打包一隻回公司,請下屬大快朵頤,也是所費無幾。
今年再下一城,在大圍開了間「榕基海南雞」,位置不難找,就只是在「大圍小館」附近。
最近見到友人何故兄,經常在「九號飯堂」搞飯局,又見到近年沒有來往的IG foodie S先生,與友人在此吃生日飯。
其實在今年五月中,我曾在此擺過一圍。
吃甚麼?寫好張菜單,包括小炒,海鮮,懷舊菜等等,平均每位六百多的消費,開瓶費當然全免。
輕易地召來九位朋友,坐滿一枱,只得我們,形同包場。
凌晨三點多起床,先去浸個溫泉,沖埋個涼,四點三退房,然後行去機場離境大堂,check in之後,距離起飛時間仍有一段時間,過關之前,站在觀景台,等待黎明。
過關之後,登機閘口附近有不少食肆,讓我可以吃個早餐才上機,赫見東京沾麵名店「六厘舍」,也在此分一杯羹,記得年前我在東京站地下的拉麵街,見識到甚麼是高質沾麵。
但大清早來個魚介沾麵,重量有點難以負荷,況且前一日的晚飯仍未完全消化。
所以我選擇在隔離的「夢吟坊」吃個烏冬,作為今次東京之行最後一餐。
友人M小姐早在鐮倉落地生根,今次東京四日四夜,總要抽半天南下見個面。
我早到了,先吃點東西填肚,然後一個人在附近走走,行到去鐮倉恤衫的旗艦店,年前它們來香港開pop up,賣到成七百多元一件,在當地買就只是四百多元,而且還有稅退,我當然又出血。
回到火車站,與M小姐集合,她帶我去附近的「仕立屋」午飯。
由地膽介紹,當然是信心保證。
上次東京之行,到過錦糸町的「真鯛らーめん 麺魚」,是我人生鯛魚拉麵初體驗;這次就來到新宿,主要是去信濃屋買威士忌,區區一張一萬日元鈔票,已經能買到它們的裝瓶出品,我的酒櫃又添一員了。
當然順便吃碗拉麵,很多人推薦的「 らぁ麺鳳仙花」,晚飯時間沒有人排隊,在自助售票機買票之後,就依店員指示的位置坐下。
原本今次東京之行,只安排半日去鐮倉探朋友,但坐火車經過橫濱,忽然間想起一首舊歌。
「回憶回憶,橫濱黃街燈,沿海橋邊曾溫柔擁吻。」
從羽田機場乘坐京急線到橫濱,只需廿五分鐘,等同從香港機場坐機鐵到中環站的時間,不如就在旅程的最後一日,南下玩半天。
既然來到橫濱,就要領教一下橫濱家系拉麵,從火車站行去這流派的元祖店「吉村家」,時為早上11:30,拉麵店外面已經有超過十人排隊。
每逢飛去外地,長線也好,短線也好,只要當地有酒吧,總要抽時間飲兩杯(其實唔只兩杯)。
特別是威士忌吧。
真心喜歡飲威士忌的人,對於威士忌吧的觸覺是特別敏感,好像去到格拉斯哥,例必到「Pot Still」,去到高雄,就必到「醉俠」,上星期去東京,再次在目黑站下車,行到去「Mash Tun」,結果摸門釘,酒吧暫停營業。
首次去台南的時候,我仍未對威士忌產生濃厚興趣,士別一個龍年再踏足此城,我已經去過多間威士忌酒廠參觀了。
當地的有名威士忌酒吧「威夢旅人」,距離我下榻的鐵道大飯店,步行只是數百米之遙。
入去大西北做節,人生第一次踏進新北江,去到「天天燒鵝皇」,門口排大隊,全部都是買外賣燒味,廚房內的師傅拿起把刀切到無停手,生意好到不得了。
「不如我買隻燒鵝上嚟啦。」
計埋我,瓜母瓜弟瓜嫂,四個人都應該夠分。
「唔使啦,有盆菜呀!」
又盆菜。
那就先吃個下午茶吧。
從羽田機場坐電車到濱松町,第一件事當然是到旅館check in,安頓好之後,就找地方吃個宵夜。
大門站對面,有間應該是當地的連鎖食堂,開到凌晨兩三點,「熱烈中華食堂日高屋」,在此作為東京四日之行的第一餐,相信也不會錯吧。
我不懂日文,店員不懂英文也不要緊,面壁的吧枱上,有圖文並茂的英文菜單,更有自助點餐機,默默地作出選擇,一按作實,不到一分鐘,先送上生啤。
訂好前往東京羽田的機票之後,開始找住宿,因為到達時間比較晚,所以最好就找附近的旅館,能夠從機場直達為佳,畢竟人生路不熟,我並非那些視日本為鄉下的普羅港人,連同今次,只是第二次去東京,真慚愧。
結果選擇先在單軌電車總站 - 濱松町的「Nine Hours 」住三晚,加埋平均不用二百元一晚。
再看看機場交通,最後一班車會在00:08開出,若稍有差池的話,可能要捱貴的士,或改訂其他在機場外圍的住宿。
出發前我電郵給旅館,表達希望能夠在凌晨前到達的訊息。
不久就收到旅館回覆:「到時見。」
航班準時在晚上10:50著陸,幸好過關不用等很久,行李一出就有,順利在晚上11:19乘搭前往濱松町的電車,剛好遇上是直達班次,只需13分鐘。
從車站行去旅館,大約五分鐘,及時達陣。
闊別七年的東京之行,因為飛羽田機場,而且在晚上差不多十一點才到達,為求方便起見,所以頭三晚住在濱松町,出發前在網上搜尋該區的飲食資料,有間拉麵店已納入射程範圍。
主打賣雞湯拉麵的「ラーメン THANK」,從大門站行過去,跟住google map走,大約五分鐘左右便到。
應該用「相逢恨晚」這四個字,來形容我首訪這間在西環山市街的pasta bar「Pasta de Show」。
一直放在我飲食名單裡面,上月尾T小姐約晚飯,霎時間想吃意粉,價錢又不想太貴,又不想去「Pici」,不如就一起來到西環尾。
訂位後才知道,原來該店將會在九月尾先停午市,十一月尾正式結業。
如果一直有留意我的Facebook專頁,大約都會知道近年我最常去的越南料理,就是土瓜灣北帝街的「1986」。
平均一個月光顧三,四次,幾乎差不到吃盡餐牌上的主食,生牛河,蟹膏湯檬是我至愛,豬扒,豬肉撈檬亦不錯,但偏偏沒有牛肉撈檬。
月前紅磡崇潔街出現了一間越南料理「ĐÔI MƯƠI」,正好填補這個空缺。
臨急臨忙訂台南住宿,竟然找到一間兩晚加埋大約$200,不是青年旅舍,而是有獨立房間,廁所的旅館,兼且位置非常方便,從台南火車站出來,行過對面便是。
就是有不少都市傳說的「鐵道大飯店」。
我訂的時候就沒有為意,之後上網google,在「其他人也搜尋了以下項目」一欄,見到以下有關該旅館資料:
鐵道大飯店鬧鬼
鐵道大飯店火災
鐵道大飯店鬼故事
有說是這裡曾經有火災,曾經死過人,好猛鬼之類,既然洗濕個頭就「頂硬上」,畢竟房租真的便宜得發笑。